双方都自认是牧羊犬,都自认在做对的事情,将对方视为威胁到某物的狼。可实际上正如贤者所言,他们都是狼。

        “.......”

        ‘多么具有既视感的一幕啊。’亨利叹了口气。

        到底过去多久了,具体的时日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可这些一根筋的苏奥米尔蠢货,依然满脑子只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流淌在这个沉默寡言民族血液当中天生的固执。如同苏奥米尔的永久冻土一样牢不可破,他们的思维是难以被逆转的,并且永远只能做出极为愚蠢又缺乏包容性的单向行进。

        他快。

        忍不住了。

        海米尔从背后拔出了他的大剑,而麦尼斯多则是从同伴手里接过了一支长矛。

        “不是克莱默尔?”他一头短发垂在眼前,对着穿着红板甲衣的佣兵这样说着。

        “不。”海米尔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在后方的亨利三人注意到这并不是当初在波鲁萨罗时他使用的那边有黄铜装饰的克莱默尔。有交过手的贤者仔细回想察觉那把大剑确实是伤痕累累,但这把替换的大剑风格却显得极其格格不入。

        在帕德罗西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洛安少女迅速从设计风格有了自己的推论,但比她更快的,麦尼斯多认出了它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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