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佣兵和工人之间还是有着差距的,尽管人高马大,他们却始终不是战士。不想服输的年轻人们努力地挺直了腰板,贤者张开了口,他们显得有些紧张,生怕带头的咖莱瓦耐不住性子的挑衅导致这些在本地人口中杀人不眨眼的叛国者忽然决定拿他们祭剑。
亨利张开了嘴,然后忽然吐出来的是又一种米拉陌生的语言:
“你们在说什么?”他问道。
“呃——”年轻的搬运工们面面相视。
“抱歉,你们是不是认错了,我是丹拉索人。”换成了生硬的带有浓重北方四岛口音的拉曼语,亨利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
“啊啊,抱歉抱歉,那那个应该是丹拉索的战斧吧,咖莱瓦你这家伙。”之前劝阻咖莱瓦的那个年轻人显然是这几个人当中的和事佬,他用拉曼语对着亨利这样说完转而又用苏奥米尔语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同伙。
“不耽误你们了,不过还请注意一下,小镇里对于武器的管制是很严格的!”年轻人这样说着,这份圆滑和和气显然更加像是帕德罗西人而非苏奥米尔,这也是这种混合的小镇当中常有的景象。
“谢谢。”亨利这样说着,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着下方走去。几名苏奥米尔的年轻人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闲聊着朝着商船的方向继续走去,只有名为咖莱瓦的那人仍旧是一脸不信的模样,咬牙切齿地盯着贤者离去的背影。
“踏——”从栈桥上缓缓走下来重新踏上了坚实地面的一瞬间,米拉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老师。
“为什么要撒那种谎?”她用亚文内拉语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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