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抓起了它,尽管经常锻炼但对她而言这仍旧显得有些太重,但正当她打算拿出门去的时候,远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
“啪!”一手抓着麻布包裹的大剑米拉小跑着打开窗户探出了半边身子。
“大庭广众之下带剑斗殴,真当我们军人是瞎的吗!!”骑在马背上的军官戴着插有红色羽毛的轻盔,这一次他武装更甚连长矛和盔甲都已有穿着,而身后还跟着一大堆手持长戟的步兵。
“呵,拉曼狗,就知道成群结队。”拉开距离的苏奥米尔大剑士依然保持剑尖指向不让亨利靠近,他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但尽管表面上十分不屑脚下却是立刻动了起来,也不管面前的贤者直接转过头就跑向了另一侧的小巷之中。
“追!别让他跑了!”军官这样大声地喊着,但是自己明明骑马却没有立刻冲上来,步兵们面面相看然后迟疑了一会儿才端平了长戟朝着这边走来。
亨利站在原地看着那名苏奥米尔佣兵在奔跑过程当中把克莱默尔顺畅地收到了背后的半鞘之中,紧接着跑进了一个小巷。
“嘶吁吁吁——”马匹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声,然后一匹黑马从小巷之中一跃而出。
“妈的,别让他跑了啊!”军官气急败坏地咒骂着,但是却始终不催促自己身下的战马奔跑,只是一个劲地用言语催促着步兵们。
“哈......哈啊啊啊啊——”端着长戟的步兵们像是初次参加唱诗班的小孩一样腼腆地发出了战吼,然后象征性地追出了一段距离,最后在理所当然地追不上战马以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
“真是一群饭桶!”军官依然满脸愤懑地咒骂着,但在这句话说完也就转过身带着士兵们重新朝着港口的方向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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