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这老混蛋,呕——”旁边的其它人都骂了起来生怕被波及。
而吐在了桌子上的秃头中年人终于醉意来袭“咚咂——”地一声脑袋磕在了满是自己呕吐物的厚实橡木桌子上,不一会儿打呼声响了起来,他直接就在酸臭的呕吐物里头睡了起来。
“......”酒馆老板太阳穴的青筋扩散到了整个面部,但他以极好的涵养仍旧维持着笑容,他转了转头示意旁边两个人高马大的苏奥米尔保镖过来把海赖宁架起,而和秃子同桌的其它人也只是讥笑地看着这个酒鬼被从后门丢出。
“应该没什么其它可打听的了,走吧。”酒钱在之前已经付了,留下三杯没怎么喝过的淡酒,亨利和米拉带着一瘸一拐的咖莱瓦起了身往外走去。
“我不服气。”心直口快的年轻搬运工好容易膝盖那股酸楚感开始能够正常行走以后,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有些出人意料。
“你怎么不反驳他们,都把大剑士说成那样了。”咖莱瓦对着亨利这样开口,而贤者耸了耸肩,满脸平静地说道:“我又不是大剑士。”
“你——”年青人再度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旁边的米拉则是一脸好奇地望向了他:“不对啊。”洛安少女说道:“你不是敌视大剑士的吗?”
“我——”咖莱瓦再度说不出口,语言这种东西想来本就不是他的强项,他思索了好久才挤出了一句话来:“说是活该什么的,没人会心甘情愿地背井离乡的吧。”
“而且保护苏奥米尔的文化这种东西,我多多少少也明白一些。我长大的过程中看到过很多苏奥米尔的东西都被拉曼化了,食物也好、服饰也好,还有这些酒馆什么的,都是——”
“这种东西,怎么说是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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