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误会吗。也许是。”他用翠绿色的眼眸直视着贤者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但感觉自己就像在看着汪洋大海一样无法看出任何,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就当作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闲着也是没事做,想听听看吗,关于最近这些事情,不是那些醉鬼吹嘘的,而是相对要正确一些的历史。”

        “不想听的话我也会说。”老店长笑眯眯地说着,米拉翻了个白眼,亨利也挑了挑眉毛。

        “就当是一个上了年纪,老糊涂的人,心血来潮的自言自语吧。”

        他这样说着:“没有打算期待一些什么东西,就只是对着三个擦肩而过的旅人,说一些这个国家事情。”

        “至于他们会怎么做,是否转过身就忘掉这一切,那就不是我能管得着的了。”

        “你说吧。”亨利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呵呵。”老店长笑得有些开心,他捏着自己的羊毛三角帽,打量着亨利,又看了一眼米拉和咖莱瓦,最后目光又回归到了贤者的身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才用平缓的语调开始说道。

        “这是个,和官方的版本,有所区别的故事。”他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故事能够记载完整的历史,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记载完整的历史。”

        “不论如何确信自己的客观,记载者关于某一段历史的记录总是免不了会因为自己的出身、阅历、所处位置,甚至于当下掌权者的意愿而出现歪曲和改变。”

        “所谓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样的说法延伸开来便是如此。”他看向了三人,亨利和米拉对此显得不为所动,而咖莱瓦则是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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