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赫墨斯咳嗽着,而海米尔宁愣愣地看着他。

        “可笑吧,哈哈哈哈——”他笑着,但是眼角却又不停地流着泪水:“就因为这样的一个所谓的预言,我40多年的人生里头他正眼看我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

        “是恐惧啊,是恐惧。”

        “我没杀康斯坦丁。”

        “我也理所当然不可能杀掉那些在我之前出生的皇子,但是整个后宫当中能够长大成人没有夭折的,确是只有有着预言当中瞳色的我。所以他信了,比起去了解自己的亲生儿子,由于恐惧,他选择了排斥我,选择了敌对,选择了处处保留警戒,甚至在出了这样的问题以后也直接就认为是我的责任。”

        “他知道了你的存在,他知道你会是那个来救我的人。他想让我们两个人都死掉,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

        “孩子。”他流着泪转过头看向海米尔宁:“我很抱歉。”

        “......”年青的骑士团长拄着剑,过多的信息量使得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

        “我早该告诉你这一切的,我可以用年轻犯下的错来为自己开脱,也许就连死都没有办法抹消这片罪孽。”

        “那是一个错误,我伤害了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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