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拉曼暴民用剑把一名苍老的帕德罗西市民身体捅穿,洒在半空之中的鲜血也停住了。

        咆哮着反抗的帕德罗西壮年男性市民和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正打算放出手中满嘴鲜血猎犬的拉曼暴民,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扑棱着翅膀的鸟儿诡异地停在了半空之中。

        风刮过的树叶静止在奇怪的角度。

        这是人类的想象力所无法企及的现象。

        “嗬嗬嗬嗬——”在光辉散发的边缘,没有被触碰到的一名拉曼暴民急促地喘着气,瞪大了眼睛喉头突出满脸都是冷汗。

        他握紧了手里血迹斑斑的砍刀,刚刚砍死的一名帕德罗西少年还躺在他的脚下,但是他却再也感觉不到刚刚那种掌握了他人生死的优越和自信。

        接着他看到了。

        一袭黑衣,黑发赤眸的女性赤着脚从那静止的世界中走出的模样。

        这是何等怪异的场景,在整个死寂的世界当中只有她是活物,然而感觉起来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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