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吧,当然是有利可图咯。”米拉又甩给了他一个白眼,而外面的镇民终于差不多清场完毕,亲兵们就也都抽出了武器拿起了小盾。
“那他为什么要处决那人,这样的话,那个人不是应该是,他自己的人吗?”咖莱瓦被绕乱了,他仍旧想开口为那位伯爵大人辩解。这便是苏奥米尔这种历史悠久的国家难以被停下的惯性,即便他理论上更加偏向于拉曼人也是如此——阶级传统过于深刻,平民服从甚至盲从于贵族的想法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以至于这个年青人比起一起旅行了数个月的伙伴,更愿意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好贵族”。
米拉叹了口气,不再打算回答。他终归还是跟他们旅行的时间太短了,她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做好警戒姿态。而旁边的亨利耸了耸肩,开口说道:“做给你这样的人,还有和那位可敬的小伙子一样正直的家伙看呗。”
“你知道最喜欢抓贪腐的国家是什么国家吗?”亲兵们开始靠近,速度缓慢姿态警戒。虽然他们占据了人数优势,但亨利和米拉两人拥有橙牌等级还穿着板甲衣也不可小觑。
“呃,不容忍任何贪腐的国家?”咖莱瓦不出所料地给出了错误答案。
“错。”贤者迈开了步子把他们吓退,然后继续说道:“是腐败已经根深蒂固的国家。”
“若是不容忍任何贪腐的国家,一开始就不会有这种人出现。因为环境根本不允许这种人冒头。”
“相反,已经无可救药的国家。统治者和高层人员因为深知腐败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抹去,甚至自己也是其中一环,所以最喜欢把事情搞大,抓一个违法的人就大肆宣传,表现出仿佛自己在与这些拼死抗争的模样。”
“这就是政客的作秀,给善良的老百姓和底下的人看的。他挺成功的,不是吗?”亨利和米拉背对着背,盯着两端靠近的那些士兵:“至少你还有那个小伙子在内的很多人都信了。”
“.......你早就知道了吗。”咖莱瓦垂下了头,他知道自己派不上用场,加上心情复杂的缘故,缩到了不会碍着亨利和米拉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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