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种变相的逃避,把责任推给不可抗力,试图减轻自己亲手杀死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负罪感。

        事实是他们本可转身逃开,是她与绫决意救下花魁因而与贤者折返,才导致重新遭遇,才导致这连名字都未曾知晓的陌生武士死亡。

        是自己的选择引致了这种结果。

        直面事实,而不是找一个理由推脱,正当化自己的行为。

        花魁沉默地看着洛安少女望着家书迟疑了一下,然后就把它们揉搓松散,之后以火镰配合打火石点燃的全过程。

        她愣愣地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一头白发的外乡人女孩。

        她可以看出来米拉吃过不少的苦,若非如此,那种在和人武士身上都不一定能见到的坚韧不拔和杀伐果决,也决计不会存在。

        但这份直面事实的勇气和在那之后都仍旧未被沾染半分的清澈,她不觉得是这份经历给她的。

        迈出这一步。

        一往无前。

        “啪——”花魁摘下了头顶上被压坏的银发饰,一头齐腰黑发随风摇摆。她细细地看了一眼上面刻有某位大人家纹的发饰,收到了腰间的囊袋之中,然后走了过来,对着米拉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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