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拿得动吗?在你背着她的情况下。”外头的哀嚎声与隐隐约约的惨叫声仍旧在持续,不知是否于此相关,整个世界也开始出现扭曲,隐隐约约犹如活物心跳泵动。

        “我......”樱显得有些迟疑,但她看了一眼仍旧在高烧之中的米拉,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贤者。

        “我要是拒绝的话,你会把我一个人抛下,带着她杀出去吧。”她苦笑着这样说道,而亨利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真是,这几天接二连三地开始觉得自己的魅力毫无作用了。”花魁站了起来,试着将洛安少女背在自己的身上,却发觉意外地轻。

        “我用符石临时搭配减重了一些,但持续时间不是很长。”贤者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是么。”“噌——”紧接着在亨利拔出大剑的一瞬间,整个草屋内的光忽然黯淡了一下。樱立刻感觉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而米拉则急促地喘起了气,双眼紧闭眉头皱在了一起。

        “噔——”贤者把克莱默尔递给了花魁,而她抓着剑柄把它当成了拐杖。

        “这样用也行。”亨利一本正经地点着头,而樱则是像昏睡中的洛安少女会做的那样翻了个白眼:“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珍惜自己兵器的人。”

        “活下去最重要。”贤者转过身捡起了地上的符石,紧接着身上的纹身“噌”的一声全都亮了起来。

        “是是,不能事事依靠别人,得自己争取,否则被抛弃了就一无是处是吗。”咬紧牙关的樱很明显地注意到了克莱默尔的独特之处,某种温暖宜人的感觉从剑上传来,使得刚刚窒息一样的感受锐减。

        像是在母亲的怀抱之中,某个时而有着一头黑发,时而形象却又一片雪白的人影,朦朦胧胧时隐时现地在她面前浮现,用羽翼温柔地扛下了外界的所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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