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有力道之分,武器有轻重之分。护甲不同的部分能拦下的攻击也不一,将士若是个个都好似南蛮的剑士小姐这般,冷静自若又知己知彼,确实,是能成为真正的精锐之师。”鸣海再次总结,之后又看向了弥次郎。

        “嗯。”小少爷只是嗯了一声。

        “这路,不好走呀。”和下级武士们走的更近的老乔话里有话,武士们就算了,要让平日劳作许久的足轻们在繁忙之余再加上贴近实战的训练掌握人体的弱点和盔甲武器的优劣,显然会是不小的压力。

        “武家之道又何曾不是遍地荆棘!”但他的声音被后面的高级武士们盖了过去。

        “这不是懦弱之徒可以走的道路。”“是啊是啊,唯有虎狼才能存活!”贤者的说法和今日的进一步演示把之前揭开的伤疤又更进一步地冲洗,某种程度上,他点燃了他们的热情,以久经纷争的里加尔外来战士之身,为这些迷惘又想要证明自己的武士们指明了一条道路。

        这做法成功为亨利赢得了武士们更深的敬重,而改变思路若是训练能持续下去,青田家的这些人也会成为如今月之国少有的真正善于实战的军人。对他们接下去险境重生的路途而言,这样的伙伴会更值得信赖。

        但有益的方面却也不尽是全部。

        “呜哇,凶神恶煞看着这边啊,老师。”敏感的洛安少女在瞄了一眼足轻之后小声嘟哝着。

        “嗯,是啊。”贤者回视过去,迫于压力和亨利本身的威慑力,那些人都别开了目光,但些许的恨意仍旧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如果简单地改变训练方针就可以让整个月之国的武侍者阶层改变,那也轮不到他亨利梅尔这个异乡人来做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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