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理所当然地迎来了冷对待,而他也识相地回到了传教士的队列之中。

        但这显然不会是最后一次尝试。

        时间继续缓慢地流逝,在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以后,因为衣服仍旧没有完全干燥的缘故,大部分人都因为不适而难以入眠。

        长途的野外旅行加上闷热的夏季,连日以来的出汗其实已经让很多人的衣服都散发出一股酸臭味。此时加上那种雨水淋在身上和头发上之后由体温自然干燥而散发出的怪味,哪怕不是足轻们所休息的满是牛马的帐篷,其他人的营帐内部实际上也说不上好闻。

        湿哒哒黏糊糊,虽然下雨但仍旧不是完全凉快,躺下时裸露的皮肤碰在一起就黏在一块的感受让人无比烦躁。

        在这种辗转难眠之中。

        “唰——”

        就好像来时一样,气势汹汹的大雨,忽然就停了。

        “最少夜里的危险减小了。”不少人都松了口气,而也正在这个时候,前去探寻周边的人员也陆陆续续回来。

        南面是斜坡,北面走出去很远都是没有太大起伏的平地。也就是所处的地方算是一片高地,所幸并不陡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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