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然僵化固化的阶级之中,美德也是有触发条件的。他们并未真正学会所谓的品德,因为教条当中只告诉了他们要对自己未来的主上献上忠诚,将主上的知遇之恩时刻怀抱心中。

        初见之时,米拉曾以为和人的武士们是优于里加尔骑士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谈吐,穿着与日常修养着实配得上精英之名,不像很多骑士只是穿着鲜亮盔甲的匪徒强盗。

        但随着这长达数个月时间的旅行与期间的见闻,她愈发察觉这些人与远在大洋彼岸的同一社会阶级也并无太大区别。他们精心于谈吐,专注于如何用标准的动作去养护自己的刀剑,一举一动充满仪式感,做足了表面功夫。

        可内里却早已空荡荡。

        临战脱逃,推卸责任。

        将莽撞视为英勇,全无大局观,连冲动的代价牵连了他人都不知悔改,反而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和人的武士格局是很小的,因为他们的存在意义仅仅是追求个人的荣誉。

        而为什么追求个人荣誉,则是因为他们所学习的教条上如此告知。

        阿勇这几人就像是没长大叛逆的青少年,吃着父母花着父母的,然后自认自己已经独立拿了家里的东西便出去闯荡,却因为缺乏经验与知识被揍得头破血流。

        然后受了伤就回到家寻求帮助,并且还将责任推卸,认为都是父母没有教好自己或是没有予以自己足够的支持才会迎来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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