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只从一边过来,因此只需要重点防卫一个方向还算轻松。尽管没有完整护甲和重型武器让不少人都有些不太安心,但看着前方独自走出的贤者那坚定不移的步伐,内心中作为武人的骄傲却也让他们脚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后退一步。

        “踏——”亨利独自一人离开了队伍,没有其他人开口说些什么。尽管和人武士接受的教育当中再三强调不要逞匹夫之勇,而有经验的冒险者也往往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但这天底下没有一招鲜吃遍天的说法,在眼下这种处境里,他一个人上才是最好的安排。

        迈出步伐,控制在合理的距离,果不其然对面的流寇产生了骚动。他们先是恐惧于面前这个身形高大的异邦人,紧接着又因为抱团产生的强大错觉而发出杂七杂八的怒吼声一拥而上。

        混乱,失序,不可控。正因如此——

        他才应当独自面对。

        “啪!”解开了束缚的克莱默尔被亨利单手握着首先以一记袈裟斩由上至下地劈落,他的攻击看似时机没有判断好过早地劈下,但实际上目的却已经达成。

        “哇啊——”前锋的流寇被动作幅度极大的这一招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士气瞬间大跌但亨利的动作却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似乎忘掉了所有里加尔剑技当中讲究的例如“永远保持剑尖对敌避免被拉近距离”之类的基本常识,像个空有蛮力的外行人一样大摇大摆地狂舞着手中那把一米五长的大剑。动作幅度大到在专业人士眼里四处漏风空门大开,并且连一个人都没砍到。

        但这也正是目的所在。

        一米九五身高的我们的贤者先生的臂长加上克莱默尔的长度,若是以大角度挥舞的话足以在身边创造出一片不小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