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当——!”刀尖和覆盖着皮毛的野兽头壳接触发出了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金属声响——它没能扎进去,但力道仍旧足以让这头似狼非虎的畜生略微眩晕并本能地合上眼皮保护脆弱的眼球,同时在痛苦和眩晕下摇晃着脑袋。

        它的冲刺歪了。

        “上!”贤者一声大喊,弥次郎和老乔合力冲步向前刺出。

        “喝——啊!”年长因而经验更丰富的老乔一矛刺中了对方的胸膛,紧接着心有灵犀的弥次郎在向前突刺的过程中后置的右手向下压了一下枪杆的尾部控制枪尖的走向。

        “吼——!”三角截面的月之国短枪矛尖毫无阻拦地刺穿了厚实的毛皮与遍布血管的颈部并从另一侧刺出,但缺乏经验的年轻武士一根筋只知道捅忘记扭转短枪扩大伤口,长着残缺不堪爪子如同狼一样的生物立刻甩起前爪试图向他袭来,还好老乔注意到了这点立刻拔出短枪以月之国独有的甩枪用法迎向了这头野兽。

        “啪——!”硬木制成的短枪在迎上布满肌肉的兽爪之后发出悲鸣应声折断,回过神来惊惶未定的弥次郎抽出刺中脖颈的短枪打算再次攻击,野兽却发出嘶哑的咆哮立刻以不似正常猫狗的诡异姿态四肢并用地向后疯狂爬蹿退出重新消失在黑暗之中。

        “怎么,没死——”小少爷满头冷汗,短枪扎扎实实地捅穿了这头野兽的脖子,在那之前老乔还捅进了它的前胸,但它仍旧生龙活虎。

        “血。”亨利把火把伸前,同时米拉从咖莱瓦那边又拿了一支短枪递给老乔。

        年长的乡士表达谢意的同时把断掉的枪头捡起来塞在腰带里,并把碍事的枪杆用脚拨到了一边。

        而这也正是我们的洛安少女瞧见地上那摊黑色液体的时候。

        她脸色变得黯淡了起来,太多的东西在一瞬间重新浮现以至于米拉失语了。亨利注意到这点揉了揉她的头发并让自己的弟子继续警戒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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