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重重地撞在大帐厚实的中央支撑柱上,后脑把实木的柱子磕得都凹陷了进去,鲜血开始流淌,头脑昏涨的同时清石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瘫坐在那儿。
“你啊。”而三郎走了过来,用手指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如是说道:“和绝大多数这个国家的人一样,太过于短视了。”
“只看得到眼前的东西,只想保住现有的东西。”
“皇族当了多少年皇族了?武士们的家族又有多少都是传承了上千年的。”
“是啊,是啊,荣光万丈,都具有优良的传统。”三郎掏出酒瓶抿了一口然后砸在地上摔碎,无法动弹的清石眼看着破碎的瓶口一点点溢出的黑色液体。
“你知道吗。”
“南蛮有腊墨,但不止有腊墨。”
“腊墨只不过是南蛮的其中一个国家。”
“像章州这么大的一块土地,就可以分成好几个国家,好几位王!高贵的王!高贵却不唯一。他们的王不是被皇室册封的,也不是靠什么千年传承的丰厚底蕴。”
“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为什么!”脸上全是青筋浮起剩下的那只眼睛尽是血丝的三郎咆哮着对着瘫坐的清石喊道:“为什么我们不能也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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