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新月洲色彩的传统和周围写着拉曼花体字的店铺招牌显得格格不入。
操着南方口音拉曼语穿着丝绸的商人和大批随从招摇过市,从遥远的阿布塞拉到来肤色暗沉一言不发的旅者则从小巷疾步经过。慢步行走好奇打探四周者则往往是将武器包裹起来携带,甲胄则按照新月洲法律收起的里加尔佣兵。
尽管这里没有冒险者工会存在,但他们之中还是有许多人想在异国他乡碰碰运气,看能否赚上一笔。
初来乍到者甚至还挂着色彩鲜明的佣兵牌,这让轻装上街的洛安少女感到相当怀念。她自己的佣兵牌已经压箱底很久了,虽然仍旧随身带着,但在这种地方也起不到什么效力。
睹物思人,过去的许多回忆一再浮现。
她有些怀念里加尔了。
当初与亨利相遇的亚文内拉的那些人儿,在历经如此众多之后更能发觉那些善意与温暖的可贵。
米拉是知道的。
尽管亨利或许永远不会自己主动说出口,但他也已经把亚文内拉当作了一个自己可以回去的地方。
无根草,游荡的无脚天堂鸟一样的洛安人在他的帮助下于亚文内拉扎根,这件事白发的女孩儿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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