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渡期。
没有安抚人心的酒会。
没有虚伪客套的讲话。
只有命令。
冰冷、强硬,不留任何余地的命令。
“……是,林先生,我马上去办。”
王律师下意识地立正回答,额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完,他才猛然惊觉。
自己是唐老的人啊,怎么被这个年轻人的气势给完全震慑住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唐老,寻求指示。
唐老却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既然林先生发话了,那你就按他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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