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井的笑意僵了脸上,可还没等他再想出第二套话术,时针大人又开口了。
“你将钟表拆解,示我于秒针,莫非是想代替愚戏,将祂偷走的秒针归还于我?
哼,荒唐。
你可知道,祂偷走的是什么?”
“......”
“很好,既然不知,你又如何敢用一根普通的秒针来偿还愚戏在我这里犯下的过错?
杂技演员,你是在用这种拙劣的马戏亵渎我吗?”
“......非也!”
龙井急了,他知道再不抗辩,任由时针大人这么审判下去,自己的罪行可就大了去了,于是他赶忙整理措辞,辩解道:
“卑微的【虚无】行者当然不知您丢失的秒针代表着什么,但是,无论它代表着什么,都说明愚戏大人有一颗想要靠近【时间】的心!
不然祂不会不告而取,就从您这里拿走那根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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