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教材新增一门课程:共感伦理学。医院设立“情绪共鸣科”,用非药物方式治疗心理创伤。联合国成立“倾听理事会”,各国代表不再仅凭数据谈判,而是先进行十分钟的静默共感仪式。
而那个曾经孤独的男孩,始终未曾离开小镇。他成了一名普通的图书管理员,每天整理书籍,修理老旧音响设备。孩子们喜欢围着他,听他讲那些“能听见声音”的故事。
没人知道他是否还拥有那种能力。
也没人知道,每当有人在深夜说出“我好累”的时候,会不会有一朵无形的水晶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轻轻绽放。
直到某年冬天,大雪封山。一位年轻记者跋涉而来,想为他写一篇报道。她问:“你改变了世界,为什么选择隐居?”
男孩正在修补一台八十年代的录音机,头也不抬地说:
“我没改变什么。我只是学会了倾听。”
记者又问:“那你现在最想听到的声音是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螺丝刀,望向窗外纷飞的雪花,许久才回答:
“是一个孩子,第一次笑着说:‘我被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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