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牢,可就没法参加科考了,这些年的书也白读了。
陈砚对陈得福与邹氏的胡搅蛮缠不屑一顾,却做不到无视一位慈爱长者的爱孙之情。
他将邹氏拉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又坐到她的对面,待陈得寿与柳氏二人都进来了,他才温和道:“今日若是甘冬生三人将陈川打断手脚,阿奶愿意直接放过他们吗?”
卢氏自是不愿。
莫说卢氏,整个陈家湾的人都不会愿意。
陈砚继续问道:“若陈川此次安然无恙,他是改掉恶性,专心科考,还是越发嚣张,往后更不管不顾?”
“连打断人手脚都没事,他肯定更嚣张。”
柳氏对陈川的所作所为早已看不惯。
陈砚点了头:“下次再下手狠辣点,就是人命了,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他。此次受些教训,若能将他掰过来,对他倒也是好事。”
卢氏叹口气:“我早知道他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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