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碰上了,便不该躲。”

        “你在族里至多住个几日,只要将事情拖到你走后,这恶人就由我做,你依旧是受族人敬重的三元公。”

        哪里至于要跟族人生分?

        陈族长连连摇头。

        陈砚并未接这话头,而是扶着陈族长,缓缓往县衙外走。

        “我瞧着咱们族人如今很有底气。”

        “自你考中状元,在京城入了翰林院后,咱们族人可算扬眉吐气了,后来你又去松奉当知府,你爹娘接连受封,那官阶比县尊大人还高,村里凡有大事,县尊大人必到场,附近的村子再不敢与我们陈家湾有冲突,族人自是挺直了腰杆子,说话也大声了。”

        原本的平兴县第一大家族高家被抄后,陈砚在平兴县已然成了众人不敢招惹的对象,以往与他们有争斗的村子,如今都退避三舍。

        短短两三年,足以让人膨胀。

        如今哪怕其他村子办宴席,只要有陈家湾的人不到,众人就得等着。

        逢年过节,陈家湾的人走亲戚,必定要好酒好菜招待,若排场差了,陈家湾的人是一点脸面都不会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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