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能拨派给梅鹏远的水师有限,这也意味着能用来拍卖的船引也是有限的。
整个大梁除了他们八大家族外,还有晋商、徽商等,必然会将船引拍出高价。纵使他们将船引拍下,会提前占用他们大笔资金,货物又有定额,其中的利润就要少许多。
正因二者的区别,众人才在聚集此处吵了一次又一次。
若松奉换成其他人以此策略开海,他们必毫不犹豫在此处贸易,可偏偏是陈砚……
徐知却道:“我等都知晓梅鹏远是刘门中人,你也不必为了帮刘阁老,就让我等去高价买梅鹏远的船引吧?”
这徐知,便是徐家在松奉的主事人。
能坐在此处的没有傻子,众人自是明白刘洋浦的用意,如今徐知将此事提出,他们也就乐得看热闹。
刘洋浦嗤笑道:“徐老爷好忍功啊,那陈砚将徐鸿渐拉下来,你竟还要为他挣业绩,不知被发配去戍边的徐大人作何感想。”
这无异于戳着徐知的鼻子骂了,徐知自是恼怒,冷笑:“我只知每年要给族里交银子,这银子少了,族老们会有异议,到时候换人也为可知。刘族为了保刘阁老,自是愿意让利,就是不知其他人是不是也如刘老爷这般可以少给家族交银子。”
此话如一根根的刺,扎进在场众人的心口。
族里想取代他们的人多得是,谁能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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