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哪儿有银子亲。”
孟永长不以为然。
陈砚笑了笑,也将上半身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我要在松奉开海,一旦来松奉做生意,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口袋里飞,这么赚钱的事,我肯定要照顾自家兄弟,永长兄,机会不容错过啊……”
这话极诱惑,若是旁人,定然早早入套了,孟永长却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地看向陈砚:“天上掉馅饼?”
那馅儿不会有毒吧?
陈砚双眼一眯,颇为不满:“如今我好歹也是三品官,在自己职责内照顾一下兄弟,竟还被怀疑,哎,看来是我多事了。”
站起身,对孟永长摆摆手:“走了。”
言罢,径直往楼梯走去。
孟永长如一个炮弹般从凳子弹射出去,几乎是一瞬就挡在陈砚前面,挂上讨好的笑:“我就说着玩儿的,怀远你怎还当真了。”
拍拍陈砚的胳膊,“嘿嘿”笑着道:“你最重情义,有好事肯定想着我,兄弟我都记在心里。咱都多久没见了,还没说上几句话怎么就要走呢?来来来,咱再坐会儿,坐会儿……”
说着就将陈砚往桌前请。
陈砚见他笑得脸上的肉将双眼挤成了一条缝,就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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