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无把握,又岂会拉永长兄入局?”

        陈砚一改此前的急躁,此刻乃是一副从容之姿,“徐鸿渐当年势力如何大,如今又在何处?”

        孟永长笑容渐渐收敛,渐渐地,眉毛变成了八字形:“商场一旦开战,比拼的就是财力,我等这点钱想要跟他们抢夺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完此话,孟永长小心地看了陈砚一眼,见其没生气,这才继续道:“哥哥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阿砚,这开海还是得靠那些个大家族支持,你找一两家服个软,再给些好处,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等这海开起来了,就该他们主动来跟你示好了。”

        何必要为难自己。

        既然孟永长推心置腹,陈砚也就不打马虎眼了:“永长兄,如今是八大家族要与我打这商业战,我若不接招,就只有罢官的下场。”

        后面的话不说孟永长也想得明白,一旦陈砚被罢官,那些以前陈砚得罪的官员就会如饿狼一般扑倒陈砚,将其吞噬。

        孟永长整个人垮下来,彷如一座无骨的肉山:“你怎的就让自己走入这等死胡同了?”

        别人当官,都圆滑得很,在羽翼未丰满之际,轻易不敢得罪人。

        轮到陈砚,就处处树敌。

        在孟永长看来,陈砚这官当得很失败。

        可陈砚又能在踏入官场不到三年,就官至三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