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午歇过后的陈稚鱼和陆茵也在主院,听了那家卫转述的话,陆夫人神色未变,陈稚鱼低眉沉默,陆茵则开了口,说:“听他这么说,那冯先生倒不像是那会贪墨的人,会不会正如他们所说……”
邪祟二字没说出口,陆茵先看了眼母亲的脸色,见她依旧没什么反应,声音就小了下去,又看看沉默不语的嫂嫂,干咳一声,彻底没了声音。
察觉到她的尴尬,陈稚鱼抬眸看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这么说,只能证明她自己的清白,可这件事究竟如何,还有待商榷。”
陆夫人点了下头,目光落在外头,沉声道:“传,李老汉。”
……
李老头是被其子搀扶进来的,他一进这屋里,见着他的人都惊得瞪目。
陈稚鱼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看着这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脸上灰败,没有什么颜色,眼窝深陷,真像是被精怪吸干了精气一般。
陆夫人亦蹙眉,问旁边的崔老汉:“他这个样子,可寻郎中了?”
崔老汉点头:“山脚有个赤脚大夫上来看过一次,只说是他年岁大了,年老之症无法医治,但……一个月前他还与我大声争执,身子也不像现在这般孱弱。”
李老汉进了屋就撑不住跪了下来,陈稚鱼给身后的唤夏使了个眼色,先与陆夫人说道:“此人身子承受不住盘问,不如让他坐着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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