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指尖微颤,反手握紧了他。
廊外的阳光落了满阶,像极了那些被时光掩埋的、说不出口的刺目心事。
……
张极在陆家后院转得迷了路,望着眼前岔开的几条石板路,一时有些踌躇。
院角那棵遮阳树枝繁叶茂,直插云霄。
沈木兰正抱臂躺在一根粗壮的横枝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脚。瞥见有外男走到此处,她扬声唤道:“公子再往前,便是后宅女眷居所了,还请留步。”
张极闻声抬头,见一女子束着发,身形轻捷地从树干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她抬眼看来,那双眸子英气里透着几分锐利,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身份。
张极却一眼认出了她,微微后退一步,拱手道:“在下张极,今日特来探望陆兄。”
沈木兰恍然颔首:“原来是兵部尚书张大人的嫡子,曾在沣县任职那位?”
张极目光平静,语气淡然:“家父已然仙逝,如今的兵部尚书,姓木。”
沈木兰闻言,神色一肃,敛了方才的随意:“失敬。我乃江南沈氏,沈木兰。你说的陆兄,正是我的表兄,令尊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实在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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