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使人犯错,被迫犯错,有些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犯了错的女人,都要被迫担上污名,担上罪责。
而那些迫害人犯错的男人,却有着天然的优势独善其身。
话音未落,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事后再回想,总会有些控制不住的后怕,她有想到那些被云享觊觎的目光、被算计的惊惧,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陆曜左臂猛地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垂眸,看着她挺翘的鼻梁沾了点晨光,泛着细腻的光泽,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额头上,目光沉如深潭,里面翻涌着怜惜,更藏着化不开的戾气。
“都过去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安抚,也带着笃定,“往后,再无人能伤你分毫。”
他不能告诉她,云婵的死,是他默许的。
若非如此,暗室里把守的魏忠,何至于在她气绝前夕才慢悠悠出手阻拦?
那些藏在暗处的阴狠与算计,他的狠辣与无情,一点都不想让她知晓,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污,不想让这干净的晨光,染上半分他的晦暗。
陈稚鱼将脸埋进他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洌的皂角香,那气息驱散了心头的寒意。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胸膛沉稳的心跳,像是找到了安稳的岸。
那些汹涌的情绪渐渐平息,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安心将她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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