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室俱静。
已经是多年没有这般残酷见血了,而近年来,总有意外层出不穷。
陆茵下意识攥紧了帕子同旁边的陆萱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皆有惊意——绞舌之刑何其酷烈,可转念想到那些险些传出去的祸话,又觉得并非冤枉。
这一回,陈稚鱼对这两个下人,没了一点点的不忍之心,尤其想到这里头会有奸细,心情就更难平了。
陆夫人看向陈稚鱼,眉头微蹙:“那阿琳是去年买进府的,并非家生子,来历本就含糊。如今看来,倒像是藏在府里的眼线。”她指尖在案几上轻轻叩着,“此事交给你去查,务必弄个水落石出。”
陈稚鱼颔首应下。
不过两日功夫,消息便递了上来:当初将阿琳送进陆府的牙婆,原是收了一笔重金,只说让这丫头进府寻个好前程。
那打点的人私下交代,最好能设法让她到陆太师身边伺候,能做个通房或是姨娘,前途光明,或者派到止戈院伺候陆家少爷,也有机会在主子面前露脸。
只是没成想阴差阳错,分到了回京以后的陆菀院里,照料小小姐的生活。
“把阿琳带来。”陈稚鱼坐在暖阁里,看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眼底没什么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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