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微咽,露出一个并不轻松的笑,握了握微凉的手,说:“被这个消息冲击得有些缓不过神来,是我莽撞了。”
木婉秋气不打一处来:“你何止是莽撞?我简直不知怎么说你好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在云麓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吗?你已是陆家的少夫人,外头不知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我冒着风险来告诉你,你若转眼就去送死,你要我如何和陆大哥交代,你这不是……”
“找死”两个字没说出口,她话微顿,瞪了陈稚鱼一眼,狠狠蹙着眉头,话锋一转丢下一句,“你这不是陷害于我吗!”
心知她话无好话,却都是好心,否则,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陈稚鱼凝了凝神,才道:“你现在能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从何而知的?”
木婉秋本还有些气愤,听她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沉静了下来,看了她两眼,目光有些复杂的道:“你也是个怪人,按理说,我的话,你怎么敢信的?你都已经将事情安排下去了,也找到了应对的法子,现在才来问我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你就不怕是我诓骗你?”
陈稚鱼看她的眼神更加古怪:“你这话说的才是没理,按理说,你的话,我为何不能信?你堂堂木家嫡长女,骗我什么?即便真是要骗我,给我下陷阱,又何须亲自来?”
木婉秋目光闪烁,在她澄澈的眼眸中,忽地转过头去,眉头微拧,道:“你不要以为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就会对你改观,我本来不喜欢你……”
陈稚鱼摇头打断:“我没让你喜欢我,而我所说之话都出自肺腑,你现在可能告诉我,这个消息你是从何处听来的吗?”
木婉秋眼里有些难堪,却并没有让她难堪到愤怒的感觉,她深吸了口气,才看着她,缓缓道来——
“这个消息,我是从怀王口中听到的,昨日下午我去他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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