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被他那句\"叫夫君\"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微微起伏。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重新覆上一层寒霜。
她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后退一步,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疏离的礼。
\"夫君?\"她抬起头,眼神清冷如冰,一字一句地反问,\"不知夫君深夜前来,是为了哪位婉茵?\"
她可从未告诉过他这个名字,他从何处得知来的,说的清吗?
陆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陈稚鱼继续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妾身闺名稚鱼,陈姓。并非什么婉茵。大少爷若是思念故人,不妨去别处找找,莫要在此处错认了人,平白惹人笑话。\"
这话语颇有暗示他是想说婉秋,而非婉茵之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更何况,大少爷既已''失忆'',不认得妾身也是常理。如今突然唤出旁人的名字,态度亲昵不复先前模样,倒让妾身怀疑,大少爷这失忆,究竟是真,还是假?\"
这一下反击,直戳要害。
陆曜脸上的戏谑彻底消失了。他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寸步不让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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