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又有几人不羡慕陈稚鱼呢?
夫君俊朗,位高,又知疼人,后院还清清静静,对她呵护备至,当真是少见的。
……
不出两日,陆曜还未对那涉事的宫女有何发作,更未对流言有何处置,宫中便传出动静——长公主以“宫闱流言扰攘,坏侯府声名、乱朝局风气”为由,下令彻查那日在宫墙边私语的宫人。
不过半日,两名与此事相关的宫女便被押至公主府。
恭华端坐于上,神色清冷,她今儿个,是专门赶回京城处理这桩污糟事,思索了两日,这件事情是自己挑起来的,若是不以雷霆手段镇压下去,流言不散,那陆曜追查下来,难免会有漏洞和破绽。
那日陈稚鱼与自己说的话让她想了很久,最终,她什么都没说,此事明面上与她没有分毫关系,而她今日也不过是因为陆家的侯夫人私交甚好,才为此事做个终结,也算有理有据了。
“本宫素来知你们本分,怎会生出这等搬弄是非的心思?是谁挑唆你们说宣平侯与那宫女的闲话?”
那两名宫女本就是恭华先前暗中授意传谣之人,此刻见她翻脸,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公主饶命!是……是奴婢一时糊涂,听了外头人嚼舌根,便随口说了两句,绝无挑唆之人啊!”
恭华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却未再多问,只扬声道:“既知糊涂,便该受罚。杖责二十,逐出宫去,永不录用!”杖责声响彻庭院,不多时,两名宫女便被拖了出去,成了恭华“肃清流言”的牺牲品。
处置完宫人,恭华吐出一口浊气,将自己关在屋里许久,思索此事还有没有遗漏之处,确定已经将尾巴都收拾干净了,便让人备了份精致点心,又赶回了行宫,亲自送往兰新院。
见到陈稚鱼时,她脸上已恢复往日温和,语气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稚鱼,我为了你,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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