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您是一直盯着我们吗?”傅鸣是不是没有别的事情干,听说他在查大案子,怎么这么有空盯着两个陌生姑娘。
“有件事,陆大姑娘可能不知道。”傅鸣脸上挂着如常的浅淡笑意,眼尾翘着漫不经心的弧度,目光却沉沉锁住陆青,“正月里,在回京师的水路上,兴宁郡主遇到了水匪袭击,我碰巧经过,救了郡主以及沈姑娘。”
所以呢?
她现在的身份是陆青,难不成让她变回沈寒给他磕头谢恩吗。
“救命之恩,应当没齿难忘。”傅鸣慢吞吞的一点一点靠近陆青,“对救命恩人的脸,一般不会轻易忘记,您说是吧,陆大姑娘。”
救命之恩,这四个字一字一顿,砸得瓷实。
陆青没说话,她没忘记,可她现在不是沈寒,没法点头也没法摇头。
傅鸣看向院墙外,“可是,方才我与兴宁郡主遇见,郡主对我答谢之时,那位被我从冰水里救上来的沈姑娘,却好似并不认得我。”他眉梢微挑,唇线抿成一行,似扬非扬,似笑非笑地看向陆青,“陆大姑娘,您说怪不怪?”
那位沈姑娘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若不是今日兴宁郡主与沈姑娘就站在他眼前,傅鸣险些以为自己救的那个人是眼前这位陆姑娘。
上元灯节那夜,陆姑娘看到他的瞬间,眼底像是被骤然点亮,兜满了惊喜与意外,有种要落泪的感激,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
傅鸣敢肯定,这位陆姑娘从前就认识他。为何第二次在花春堂遇见,又要装作不认识他,他还没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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