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话是说来维系做师父的脸面,龚信之不能告诉徒弟,他也不想碰尸体,这不是欠了许家那小子的人情没办法。
许正说花映之死得蹊跷,仵作验不出任何毒物反应,只说可能是心悸而死。那小子又不知从哪里摸清他会这门绝技,软磨硬泡让他去验花映之的尸身。
许正说龚御医是我大贞唯一能揪出这阴私之手的御医了。
他听得热泪盈眶,转头一想,他的本行不是御医吗...查案本来就不是他该做的呀...
“龚御医。”龚信之抬眼一看,呦,进来的这两人,不是啄木鸟和小狼人吗...
许正抱拳,“听闻您这有定论了,我约了世子,一块来看看。”
傅鸣挑眉,原来这就是许正说的看月亮。
龚信之朝二人拱拱手,“确实有结果了。”
“花映之尸身表面无任何伤痕,也无毒物灌入的反应,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自然死亡。”龚信之拿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是一截断指。
“我用加热的醋在封闭的室内形成雾气,再把花映之的尸身用桑皮纸裹好放在火上炙烤。”龚信之指着这截断指:“火苗烧到左手时,小指第一节突地向外翻折,这种我们称为附骨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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