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在容嬷嬷身上停驻了一瞬:“今日国子监放假,儿子回府探望。本想先去给您请安,婢女说您出府了。又听闻长姐身体不适,便先来探望长姐。”
容嬷嬷一见陆松就浑身一僵,吭也不吭地缩起肩膀,垂首屏息,仿佛刚才那个凶狠婆子,她不认识。
陆松平静的目光扫过混乱的院子,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容嬷嬷,你为何要打长姐院中的人?”
“侯府的规矩,外院男仆不得擅入二门,他们怎会持械闯入长姐的院子,府里的规矩,容嬷嬷都忘了吗?”
容嬷嬷被陆松黝黑冷然的双眸看了一眼,慌得带着哭腔辩解:“公子...大姑娘院中的人少调失教,对着夫人也敢出言不逊,夫人...夫人是想替大姑娘管教下人,免得她们日后不知礼数,蹬鼻子上脸欺辱主子。”
丢失财物的借口自是不能用了,此刻她只能拿着侯夫人管教下人的名头行事。
无人撑腰时自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可眼下陆松在,这种不攻自破的谎言只会打自己的脸。
容嬷嬷心中又恨又急,本来计划得很好,既能给自己出口恶气,又能把陆青院子里的钉子清理干净,偏偏陆松回来了。
“陈嬷嬷,是怎么回事?”陆松没有搭理急眼的容嬷嬷。
陈嬷嬷恭恭敬敬行了礼:“老奴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抬起身子看向那对疯人主仆:“容嬷嬷不经通传,也未禀告,直接撞开院门就闯了进来。”
“不由分说就要捆了奴婢们打板子,还扬言说要将奴婢们卖到那些腌臜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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