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陈嬷嬷可怕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容婆子家里祖传是杀猪匠,大姑娘,您没亲耳听到,她叫唤起来,那声音嚎得撕心裂肺,活像年关时被宰的大肥猪。”
“嗷——嗷——嗷——”
扶桑捂着嘴吃吃地笑,陈嬷嬷学得太像了。
“这还不算完呢!晚些时候,太夫人身边的常嬷嬷来传了话,说是容嬷嬷私纵外院男仆擅闯内院二门,坏了府中的规矩,降为一等奴婢,并扣罚半年月钱。”
陈嬷嬷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容嬷嬷的惨状:“据说容婆子被打的半死不活,一听这话,两眼往上一翻白,当场直挺挺地厥死过去!”
容嬷嬷作威作福太久了,在这侯府内院里,除了小乔氏就没别的主子需要她看眼色行事。从前的陆青人美心善好说话,容嬷嬷便趁势拿捏住。
她只要在小乔氏面前当条乖顺听话的恶犬就行了,其他人,容嬷嬷根本没放在眼里。
过惯了以她为中心的贵奴日子,甚至一言可定他人生死,容嬷嬷以为这辈子会一直这般过下去。
陆青展颜一笑,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们了。”
她得知陆松休假,便让扶桑悄悄去给陆松传话,让陆松来她院中,嘱咐莫让人进她屋子,只说她病了需要静养即可。
别的陆青不敢肯定,陆松在小乔氏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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