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说,这画是在花映之的密室深处发现的,且绢画香气久凝不散,乃是因为经年焚香熏染,浸透肌理所致。
花映之那个虐童成性、连半点人味都没有的太监,竟会在密室中久久挂着母亲的画像,用超度亡灵、引魂往生的香,一日不落地烧着。
他是在为母亲超度吗?
沈寒攥着帕子,心情复杂,母亲当年究竟与他有何渊源?
花映之要在她过世后,藏着她的画、焚着敬魂的香,做这等旁人想都想不到的事。
见沈寒脸色忽白忽沉,许正猜不到姑娘在想什么:“沈姑娘,可是出了什么难解之谜?”
沈寒心头忽然清明——
难怪,傅鸣和许正从查香气入手一直无果,或许本就与案子无关,只是与她母亲有关。
花映之不知因何缘由,对她母亲存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母亲过世后,藏着秘密寻来的母亲绢画,日日焚香超度,以寄哀思。
这隐秘的执念,又被背后人揪了出来,以此挟制花映之为自己所用。
沈寒缓缓摇头,声音轻得发飘:“只是听着...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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