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点头:“可那信确实丢了。父亲手上若是有,必会拿出来。”郡主说过,父亲为此郁郁寡欢,临终前都放不下挚友的冤案,这成为父亲至死都未能解开的心结。
沈寒思索:“想必此人心中有所忌惮,若沈公行事缜密,将这封信誊抄留存,待到时机成熟时再公之于众,他便会陷入被动。”
“这人既能暗中安排杀手,又能勾结秦姨娘秘密下毒,必是思密周全、谋划深沉之人。”
“沈公当年在查的案件背后,许是有能致他于死地的秘密。他担心郡主手上握有沈公的存信,所以想灭口以绝后患。”
“这案子的具体,我寻个机会问问许正吧。”沈寒笃定,这个执着的探花郎,手中攥着的信息必然更全面。
“许正...有傅鸣难应付吗?”陆青有些担心,一个傅鸣就够难缠,她们当下无暇再分神应对其他人。
“我试试。”沈寒绽露一抹暖心的笑,把绢画收进锦盒里,推到陆青面前:“你带回府,好好存着。”
陆青讶异:“你不留个念想吗?”
沈寒摇摇头:“母亲生前确有用香的习惯,但用的是什么香,我并不清楚。她的遗物在我年幼时,多数都是姨母收着的,待我长大后,已是七七八八损毁了不少,仅有些陪嫁物件还在,有关她的字帖、画像、衣裳首饰,都没了。”
一部分随母亲入了土,一部分被小乔氏以各种借口弄丢了。
“那我带去问祖母?”陆青收好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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