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哪里敢把陆青嫁到崔家去,鬼知道陆青会做什么,说什么。
想起送春宴那日,陆青给她那么大的难堪,太夫人近来又频频给她撑腰,差点连主母的脸面都不给她留。
小乔氏已经拿不准陆青了,总觉得她像困于茧中的蝶儿,正暗自积蓄力量,隐隐有挣脱之势。一旦破茧飞去,便再无束缚她的可能。
这话还不能告诉母亲。
“薇娘,母亲是最疼你的。我对你长姐苛责,对你可是一向宠爱有加。”崔氏温声软语劝慰:“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盘算不盘算。”
母亲最疼她,难道不是因为她最听话,最好掌控吗?
母亲养孩子和养狗是一样的,只有两个要求,听话和乖顺。
不听话如长姐,跪出一辈子的隐疾,再搭上一条命。
听话如她,赔上一辈子的幸福,让母亲对她予取予求。
“母亲,银子我可以给,人你就别惦记了,”小乔氏声音冷得如同腊月寒风:“您有两个女儿,死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能为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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