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沉吟了下,吩咐扶桑:“稍后去探寻一下侯爷的行踪,若侯爷在府中,请他晚些前往祠堂一趟。”
想必小乔氏忍不了多久了,人越是憋得要发疯,就越渴望寻亲近之人求一丝慰藉。
陆青叮嘱了一句:“陈嬷嬷,马房那边盯好了,若是夫人要出门,及时通知我们。”
陈嬷嬷大手直拍胸脯:“放心吧,马房的伙计们对容婆子不满很久了。听说是监视她往外头当铺递东西,个个积极得很。我说了,待我抓到贼赃,几吊钱的跑腿费是少不了的,每人再给两斤猪头肉,让他们都尝尝鲜。”
扶桑好奇地问:“嬷嬷,您是怎么听见夫人她们说的这些话的?”
“我溜进去听的呀。”陈嬷嬷得意地挑挑眉。
“容婆子病了没起身,院子里那些小丫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随便塞点什么就进去了。夫人那院子漏得跟筛子一样,谁给点银子都进得去。”
“就是夫人屋门口还是有人把守的,我只能贴着西厢穿堂的板壁溜到后屋,隔着两道墙听,有些听不太清楚。”
扶桑呆住了...
原来听壁脚,这么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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