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的这一夜,睡的极其不好。
筋紧,筋疼。
不像是发作起来那样的剧痛,撕扯痛、反复痛。
压根睡不踏实。
筋又紧绷绷想往一起聚集,神经游走性跳动着疼。
凌晨两点,他伸手按住她。
“别扎了。”
从十一点开始,她几乎就是三个小时起来一趟,给他扎针。
扎了就能缓解,缓解不到半小时又开始反复疼。
兰兰睡的有点迷迷瞪瞪,亲亲他的脸:“马上好了。”
还是给他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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