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太闷,兄妹三个蹲在檐下看雨,二哥道:“难得能休息一会儿,就是这雨来的急,跑这一路,我身上这汗和下雨也没啥差别。”
“也不知今晚的饭是不是带着雨味儿的。”大哥调侃道。
须宁:“有的吃就不错了,就怕吃的都没有。”
结果还真让她一语成谶了。
犯人的吃食全放在一辆马车上,犯人太多,人跑在前头,赶车的人不敢赶的太快,马车就落后了。
风又大,把盖在粮食上的遮布吹开了,不仅把吃食浇湿了,半路上还有一袋子窝头丢了,也不知道是被人故意拿走,还是真丢了。
所以,晚上一个人只有一个窝窝头,淋湿的窝头被衙役熬成了粥,一人能喝上一碗,须宁看着就恶心,没吃,还给大嫂又冲了一碗浓稠的炒面儿。
原本是要给家人都来上一碗的,可他们都拒绝了,“饷午买的包子馒头还有那么多,再加上发的窝头和粥,都能吃的饱饱的。
那好东西省着些,你大嫂也能多喝一些。”
弓慧的心思虽然都放在了丈夫身上,但也惦记着这个怀着黄家第三代的大儿媳呢。
“不用省,大不了到下个城镇再买一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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