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僮僮的下方,数十名身穿学者长袍的记录员,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工蚁,正襟危坐。
他们手中的电子笔在屏幕上疯狂划动,将僮僮吼出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奉为圭臬,记录成新的先帝圣经。
“……要辩证地看待996福报论!”僮僮的声调陡然一转,变得神圣而庄严。
“其核心在于,通过高强度生产,将个体价值与集体利益深度绑定,从而抵御混沌的虚无侵蚀!你们这帮混沌信徒,只看到加班,却没看到奉献!”
随着他的话语,矩阵上空浮现出无数工人含泪微笑、高喊为了帝国的宣传虚影。
“还有那篇《论鸡啄完纳垢米的可能性报告》!这体现了先帝的伟大!他用看似荒诞的比喻,为我们指明了战胜混沌的终极道路。
用绝对的耐心和生产,去完成不可能的伟业!每一粒米,都是一个KPI!每一只鸡,都是一个生产单位!”
夏秋蝉的模拟视觉里,警报红光疯狂闪烁。
他感觉自己不是闯进了皇宫,而是某个精神病院的院长办公室,而他最心爱的孩子,成了最疯的那个病人。
僮僮身上穿着一套教宗般华丽的白色长袍,圣洁合身。可无数淡蓝色的数据线从他的太阳穴、脖颈、脊椎深处刺入,密密麻麻,连接着周围庞大的服务器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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