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皮滚出去!”一个刚被优化的工人,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掉的风箱。

        “对!我婆娘是丑,可老子就是喜欢她脸上那颗痣!凭什么让什么狗屁先贤给我分配一个标准化的老婆!”

        “滚出涅槃国!”

        福祉、科技、养老保障?

        那些虚无缥缈的上上善道许诺,在自我即将被格式化的巨大恐惧面前,被撕扯得连渣都不剩。

        愤怒、嘲弄,以及一种捍卫我之所以为我的原始兽性,汇成山呼海啸般的意志,将钛星人构建的虚伪天堂彻底冲垮。

        钢板鈤氚爱道观子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他引以为傲的理论,他演练了无数次的悲悯,在这些粗俗、肮脏却无比真实的呐喊面前,一文不值。

        他输了,输得像条被踩死的狗。

        夏秋蝉缓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外交官。

        他手中的电子笔动了。笔尖在空中虚点,调出那幅乌托邦宣传画的全息投影,悬停在钢板鈤氚爱道观子惨蓝的脸庞上方。

        夏秋蝉握着笔,以一种街头涂鸦般的姿态,在那位画中衣着光鲜的钛星人领袖脸上,添上了一对滑稽的猪耳朵和一根卷曲的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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