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他也必须未雨绸缪,思考如何更好地“保护”与“约束”这柄过于锋利的宝剑,免得他伤及自身,或……被他人“勾”了去。
思绪及此,他望向了一直静立一旁的幕僚布雷先生,眉头微蹙。
“彦及呐........振国的捷报固然可喜。但另一份战报,却令我寝食难安呐。”
他略微停顿了片刻后,继续开口。
“八路军方面,竟能同时出动一百多个团,二十余万人马,在整个华北发动如此规模的破袭战。这才几年光景?其扩张之速,实在是骇人听闻。”
布雷先生闻言微微欠身,声音平和:
“委座明鉴:延安方面深入敌后,此番所展现出的动员能力与战斗能力,确非昔日可比。若任其继续坐大,未来恐非单纯的军事问题,而是心腹之患。”
“是啊……”
总裁长叹一声,抬头看向墙上的那巨幅地图,目光落在华北。
“内部的隐忧,我们尚可徐徐图之。而外部的变局,却往往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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