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里不再是可以讲“自由民主”的21世纪,这里是1940年的重庆,是等级森严、父母之命吗,媒妁之言的时代。

        更何况,做媒的是眼前这位。拒绝?那和刚才表露的“绝对忠诚”岂不是自相矛盾?刚才过关的欣喜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命运(或者说被最高领导)安排的无力感和荒诞感。

        总裁似乎很满意看到顾家生这罕见的、近乎失态的惊愕,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仿佛在看一个听到好消息而不知所措的晚辈。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

        “疏影那丫头,也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说起来........为了此事可费了老头子我不小的心力啊!这门亲事....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再合适不过了。”

        “沈……沈疏影?”

        顾家生心中的惊涛骇浪仿佛瞬间被一道强光给劈开了。所有的吐槽、不满、荒诞感就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急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峰回路转的愕然。

        随即,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感,悄然从心底破土而出。

        “竟然会是她?”

        顾家生此时脑子里那些关于“包办婚姻”、“封建残余”的激烈抗议,此刻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巧笑倩兮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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