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陈锋表现得异常平静,全身心扑在项目启动上。
带领团队下车间测量数据,核对图纸,联系材料,忙得像个陀螺。只有偶尔深夜独处时,眼神才会变得格外锐利和冰冷。
四合院里,对于外面发生的命案一无所知,依旧上演着各自的悲喜剧。
贾家的“糊纸盒自强”运动没坚持几天就显了原形。
这活计又累又脏,挣得还少,棒梗第一个撂挑子不干,嫌丢人。
秦淮茹手指冻裂了,效率也低,贾张氏骂了几次,见没什么效果,也懒得再监督。
眼看肉膘吃完,伙食水平又跌回原样,棒梗肚子里那点馋虫又开始来了。他不敢再去偷阎家,也不敢招惹陈锋,便把目光投向了院里其他人家。
这天下午,陈锋因为要等一个材料电话,回来比平时稍早一些。
刚进前院,就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从阎埠贵家屋后溜出来,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飞快地塞进了裤兜,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奸笑。
陈锋眼神一冷,没出声,快步走回后院自家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侧身站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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