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蹲在门口,撇撇嘴:“嘿!阎解成这小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瞎了刘海中那老小子一番‘苦心’!”

        许大茂躲在屋里,心里又怕又有点爽:【该!让你们巴结刘海中!倒霉了吧!】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眉头紧锁,重重叹了口气。院里接二连三出事,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却又无能为力。

        陈锋面无表情地穿过中院,对阎家的哭嚎和众人的反应视若无睹。

        回到后院,刚坐下没多久,阎埠贵就哆哆嗦嗦地来了,手里还提着那半瓶没送出去的白酒,老脸上又是泪又是汗。

        “陈…陈主任…二大爷都跟我说了…谢谢…谢谢您大人大量…”阎埠贵声音发颤,差点跪下,“要不是您指点…解成就完了…我们家就完了…”

        “东西拿回去。”陈锋看都没看那酒,“话,二大爷应该都带到了。记住,没有下次。”

        “记住了!记住了!一定没有下次!我打断他的腿!”阎埠贵连连保证,放下酒,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二天,消息传来。刘海中也算豁出老脸,又是检讨又是保证,车间主任大概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车间评比,最终保卫科同意内部处理。

        阎解成被记大过一次,罚款二十元,临时工工作自然丢了,并保证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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