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彻底蔫了,每天像游魂一样早出晚归,浑身散发着去不掉的臭味。
四合院似乎也恢复了正常的平静,但陈锋清楚这不过是禽兽们暂时被震慑住的假象罢了。
果然,还没消停两天,贾家的棒梗就又手痒了。这次他瞄上了阎埠贵窗台上那几盆刚冒芽的蒜苗。夜里偷偷掐了一把,第二天就被阎埠贵揪着耳朵骂到了中院。
“小兔崽子,手怎么那么贱?我的蒜苗招你惹你了?”
棒梗梗着脖子不认账:“谁看见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掐的?”
贾张氏冲出来护犊子:“阎老西!你少血口喷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傻柱在一旁啃着窝头看热闹,嘿嘿直乐。易中海和刘海中闻声出来,又开始和稀泥。
陈锋正在后院收拾东西准备上班,听见前院吵嚷,眉头一拧。他没像往常那样等闹大了再出去,而是直接拎了半桶涮拖把的脏水,大步走到前院。
争吵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着他手里的脏水桶,不明所以。
陈锋没理其他人,目光直接锁定棒梗:“手伸出来。”
棒梗吓得一哆嗦,往后缩:“干…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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