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拉开门。阎埠贵缩着脖子站在外面,脸上堆着笑,手里还捏着半包皱巴巴的“经济”烟。

        “陈科长,没打扰您休息吧?”他探头往里瞅了瞅。

        “有事?”陈锋没让他进屋的意思。

        阎埠贵讪笑着递过一根烟:“没啥大事,就…就院里这点破事,想跟您聊聊。”他压低声音,“许大茂这算是栽到底了,街道办这处罚可不轻。傻柱今天又跟贾家闹这一出…一大爷和二大爷我看也压不住场子了。这院里头,还得您出来主持大局啊。”

        陈锋没接烟:“我没兴趣主持什么大局。谁惹事,谁倒霉,就这么简单。”

        “是是是,您说得对。”阎埠贵连连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儿下班回来,听见点风声。”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蚊子哼,“跟您有点关系。”

        陈锋看着他,没说话。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我听我在铁路的朋友说…你们段设备科那老钱,跟周副段长沾点亲…他小姨子的堂弟的连襟,跟周副段长家好像能扯上关系…这两天,老钱没少往周副段长家跑…还拎了东西…”

        他顿了顿,观察着陈锋的脸色:“我还听说…周副段长对您上次在会上顶他…很不高兴…好像…好像琢磨着要动动安全科…毕竟高科长一直病着…”

        陈锋脸上没什么表情。阎埠贵这些话,半真半假,有卖好的意思,也有试探的成分。这老小子,就是想拿这点捕风捉影的消息来换点好处,或者至少让他承个人情。

        “知道了。”陈锋语气平淡,“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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